无脑少女_

这儿壹一.
是一个无时无刻在吃粮的话痨小透明 为我所有喜欢的太太们爆灯! 沉迷漫威宇宙 全员都喜欢 cp主要啃盾冬锤基
塞巴斯蒂安·斯坦的超级粉丝(

凹凸世界安雷可逆不可拆.
偶尔沉迷阴阳师…
全职叶蓝双花. 兴趣很杂 正在努力入很多坑…
还请多指教!( ̀⌄ ́)

做了个梦

一个深夜脑洞 没有前后文 随心写写…



以前谈起未来,我首先想到的是大海,是无尽星辰,然后是梦想,再然后我的生命就到了尽头;

现在谈起未来,我首先想到的是叹不完的气,渐渐揉进生活每一寸的柴米油盐,无穷的拌嘴吵架再和好,然后拖着累赘一般的身体陷进床里,似乎那时候灵魂才能饱腹。

日月更替岁月流转,我的棱角先被磨平,随后我的梦想我的年少我过去的一切都被生活的琐碎掐灭揉烂碾成泥,一股脑全部丢到深渊里去;我之后的一辈子面对这深渊都被迫无法选择纵身一跃,也做不到爬下去,只能梦见,看见一些色彩,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是,我们就是被一些小到尘埃里去的琐事给禁锢住、给揉捏成型——我们过的日子,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这一切都从渺小的事物里来。

相对,我年少时张口就是梦想,闭眼就是一切我喜欢的东西——深蓝浅蓝神秘的海,远到虚无缥缈的宇宙,还有你。
但我们都长大了,我们甚至快要变老了。我偶尔念起过去,年少的我永远闭着眼,看不见现在。

现在的我睁开眼,就是忙碌奔波赚钱;闭嘴时就郁郁寡欢,张口就尖酸刻薄,好像对生活谩骂一通就可以把无忧无虑的时光和对梦想的爱夺回来一点。
我也真的不能再谈梦想。它属于我的过去,属于过去的我们。我闭着眼伸出手,只能碰到边缘,但往往在那之前我就收回手来了。

我从思绪里抬起头,看到你疲惫睡着的脸,眼睛紧紧闭着。我猜测你的梦乡里没有什么令你爱的,很巧,我的也没有。
就好像我曾经做梦都能笑,因为没有顾虑,因为梦里有你,因为没心没肺,因为涉世未深。
而现在,虽然我会佯装无事,但实际上我连第二天你是否还在身边都要担忧,因而没再做过梦了。
你会离开的,这我很笃定,因为我也会走——我们的想法总是一致。
总是会的,总有一个人会先离开,可我们谁都没勇气先迈出那一步,好像那样就输了一样。

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连定居一处的钱都没有。以前我不会谈钱的,你也不会,但我现在不得不想,你也同样,因为我们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过日子了。
我们谁都没法给谁安稳,谁都没法给谁兑现承诺,年少时那些信誓旦旦现在谁都记得,但谁都不在意了。
我看到你在梦里皱眉了,你双眉间的川字比上个月又深了。
我看到你会不自知地微微张嘴呼吸,就像十年前我半夜醒来看你时一样。
我听到你轻轻的打呼声,有约一年了,你以前从不会的。
我听到你忽然喃喃些什么,有些突兀,于是我凑近你去听。

你在喊我的小名。熟悉的叠字传进我耳中,这件事你好久好久没有做过了。我愣住,想起第一次你这么叫我。
那是快入夏的时候,我挨着你。你说,用小名称呼自己喜欢的姑娘让你很愉快,希望我不会介意。我呢,我好像脸红透了,什么也没能说,只点了点头。
但我想起来了,我那时候是有话想说的——你笑起来很好看,让我很愉快。

于是有些碎裂的东西被拼起来粘好,尽管无法再做到没有缝隙,但好歹成了样子;然后我发现其实它们不论是原本模样,还是是碎掉时,还是修补过后,都一直存在我心里一隅。完整的、碎了的和粘好的,是同一样东西,我第一次见你它就已经在那里了。

于是凌晨三点零六分,借着夜灯微弱的暖光,我手撑住床沿慢慢爬回枕边。老旧的双人床发出轻微的声响,你没有醒。
于是我低头,轻轻在你的发上吻了一下。

失眠的第二十七天,我在破晓前入眠,然后梦见了睡在身侧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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